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含檀没有说话，她与他对视片刻，转眸去看那个女人。
而那个女人并没有闪躲，即使流着泪她仍然挺直了背脊，优雅的体态和端庄的长相让她看起来并不算太狼狈。
连含檀也不得不承认，是个不错的女人。
陆在声顺她目光看去，脸色平静，不知道是想等含檀开口还是不想解释。
含檀撩了撩头发，头微微扬起，双手抱臂看他，一种莫名的低压骤然而至。
陆在声知道，这是含檀生气的前兆。
含檀挑眉，笑了：“你就不吱两声？”
她笑得越灿烂，想整他的心就越重。
陆在声垂眸，“吱吱。”他完全知道怎么激怒她。
含檀嘴角抽笑，“长进了啊陆在声！”
含檀也知道自己教养不好，浑起来是要动手的，当下走到陆在声身边，仰头看他，凶道：“我给你一分钟时间解释。”
那感觉就像吉娃娃在凶金毛。
陆在声的桃花眼微垂，“就是……唔……”
见他支吾，含檀手忍不住攥紧了。
支支吾吾的效果比编造好多了，她的想象力那么丰富，一定可以替他把故事圆好的。
果然下一秒，“我知道，她是杜程娟，你们什么时候开始又好上了？从我在这儿租房？”含檀边问边审视他的表情。
可惜他表情淡淡的，看不出什么来。
两人正僵持，那女人却突然走过来了。
见含檀的视线从他身上移开，陆在声立刻转身。
那女人突然顿住脚了，看着陆在声，似乎陆在声给了她什么眼神，她一下委屈了，转身急匆匆走了。
含檀冷笑，“你把她凶走干啥？”她动手扯陆在声衣服，凶他，“你让她过来啊！怕什么啊？”
陆在声宠溺地看她，笑着：“我没有怕。”
含檀声音很高昂，“那你让她走什么！”
陆在声道：“我是怕你太激动。”
“激动你p！回答老子！她是不是你前女友啊？！”含檀彻底暴怒。
来了！就是这种感觉。
被她围攻的窒息感。
以前他对她插手他的事，监控他的一举一动，甚至对她狂热的奉献感到窒息，窒息到他求她少爱他一点。
而现在，他发现他已经不习惯她把视线移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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